Rosebyothernam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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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伏哈/汤哈] Guilty Pleasure (一)

⚠️NC-17/精神控制/脑交/Gaslighting/Dubious Morality/ Magically Grey Harry; M/M/M; 

 

Summary: 许多年过去了,哈利的伤疤再也没有疼过。但这当然是假的。事实上伤疤在以奇怪的方式发痒,并且只有在一些奇怪的湿漉漉的梦境之后才会平静下来。哈利发现自己开始依赖这种难以启齿的放松方式。


来自我和 @煌如星 太太口嗨的梗,原梗很纯洁就是伤疤相关,是这对cp自己跑偏的🙏所以被雷到不是同人女的错(?

 

Chapter 1  我姓匹奇怪吗?

 

“没关系的先生,我们把这称为‘guilty pleasure’,我向您保证这是完全健康无害的,也不影响您评选最正面公众人物代表。”

 

哈利扬了扬眉毛,对医生这个缓和气氛的玩笑不置可否。就在二十分钟前他努力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:走出诊室门就给医生一个一忘皆空,这才艰难地开口。

 

于是现在,他在据说是全伦敦最好最私密的麻瓜心理医生面前(初诊金额270英镑/小时),花了二十分钟,也就是90英镑的时间详细描述自己的杏幻想。

 

“您似乎对此很难接受,但容许我告诉您一个定义,幻想本身不代表爱欲,甚至也不一定是星雨的体现。很可能您经受过权力差距的压迫,所以才在潜意识里选择用星的方式征服他。”

 

“他已经输了。” 像凡人一样死了,后半句没必要告诉这个麻瓜。

 

医生深吸一口气,从金丝眼镜后面严肃地望着他,这神情让哈利想起赫敏:“姑且认为他输了,但这过程中他一定带给你很多压迫和……创伤。”

 

“我很好奇,” 哈利感到不自在,开始转移话题:“您读书的时候成绩一定很好吧?”为了防止自己听起来阴阳怪气,他努力地笑一笑:“您向我解释这些名词的时候就仿佛把书刻在了脑子里。”

 

“是,但不会有人觉得我是书呆子。” 医生的语气平板极了。

 

哈利感到后悔,他并不想和目前唯一一个能暂时敞开心扉的人交恶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说,您让我想起我的一个朋友,我……”

 

“我的荣幸,” 医生草草拉回话题:“但是请让我们把注意力转回您身上,我们的时间不多了。”

 

哈利花了折合54加隆获得了敞开心扉的一小时,跟一个陌生的精英男人讲述自己关于死人的...幻想,并且艰难地强调:“我不觉得我真的喜欢男人,何况我还是承受方。我只交往过女生。”还都是校花级别的美女。

 

对此医生一副善解人意的表情,宽慰他许多“成功”人士甚至会为了社会影响干脆找一个亮眼的“trophy wife”,但这无法代表内心被压抑的渴望。可这不是欺骗吗,哈利想,然后得到医生的好心安抚:我帮助患者发掘病因并疗愈,并不会用道德准则审判您。不过我鼓励您直面自我,对自己坦诚,也对别人坦诚。

 

好极了,一小时前我是一个经常做怪梦的人,一小时后我变成了内心压抑着黑暗野兽的大恶人。相当于我花钱去古灵阁的瀑布底下泡了一小时,发现自己的真面目。哈利漫不经心地走在麻瓜伦敦街头,用了忽略咒让自己 不那么显眼。再来一次,就一次,他想,下次还是这样我就真的给他一忘皆空,然后再也没有然后。

 

账单通过魔法部的麻瓜地址寄进傲罗办公室,罗恩好奇地拆开麻瓜物品,然后一嗓子震飞了附近所有纸飞机:“一小时400英镑!也就是----”

 

“也就是80金加隆,罗恩。” 哈利的新同事盖伊插嘴道。他是整个傲罗办公室唯一的纯文职人员,负责整个司的职工精神状况。用他的话说,战争之后出现心理创伤的人不在少数,而人不能靠圣芒戈出品的无梦药水和欢欣剂度过后半生。麻瓜的心理医生也可以作为一种治疗方式。救世主,无可避免的亲麻瓜派的象征,在被游说无数次,并得到保证心理医生不会摄神取念并且一定能保守秘密以后,决定成为本司吃螃蟹的第一人。

 

“感觉如何?”盖伊拍拍哈利的肩膀,一头染得七彩缤纷的头发凑到他面前,像一只殷勤的大型犬:“这个医生通过你的信任测试了吗?”

 

哈利咽了咽口水,决定采取折中的说法:“我不确定下次我会不会因为对麻瓜滥用记忆咒被逮捕。”

 

“那太可惜了,” 盖伊端起他的麻瓜咖啡猛灌一口:“这位医生是……什么藤蔓学校毕业的,他那一脑瓜东西可值钱了。”

 

“Ivy League!” 罗恩马上抢答,吸引来惊讶的目光。他摸了摸鼻子,不无尴尬地说:“就是一些赫敏如果不到霍格沃茨可能会去的麻瓜学校。”这下所有人都变成了然的神情,甚至还有人拍拍哈利的肩膀:“花80金加隆去听麻瓜赫敏讲话一小时,不愧是勇敢的格兰芬多。”

 

也许是花了半天的上班时间去咨询,这个工作日过得格外快。今天没有任何出格的新闻,不列颠一片风平浪静。除了救世主被鼓励思考自己的sexuality问题。他想到那个人的身影,感到一阵恶寒加恶心,连最喜欢的糖浆馅饼也食不知味。罗恩建议他来点威士忌放松心情,并且“好心”建议下次如果还是这么不适,就用韦斯莱笑话商店的假加隆支付:“连赫敏都会同意的。虽然你不肯说到底怎么了,但你上次脸色这么差还是熬夜补了一个月的工作报告来着。”

 

哈利心不在焉地应着,他们的对话很快就结束了,罗恩把搭在桌上的长腿放下来,局促地把手在裤缝擦一擦,犹豫了半天才开口:“今天大家都会在陋居,金妮也在……”

“没关系的,都是妈妈的主意,你不用勉强。”观察着哈利的神色,罗恩马上改口,还宽慰他周末一定一起聚餐,只有他们三个人。哈利只是轻轻摇头示意,他突然被上午医生的“直面自我、对自己坦诚”这句话击中,决定先一个人坦诚地在办公室歇一歇放空自己。

 

纸飞机都被赶走了,只有壁炉里闪着飞路粉绿油油的余烬。哈利感到有些困倦,绿油油的炉火让他想起某个学院的公共休息室,他应该是趴在软乎乎的地毯上观望过炉火,高级的开司米羊绒温暖了他暴露在空气里的躯体。但是他什么时候会衣不蔽体躺在地毯上?即使在格里莫广场12号喝醉过,他也确信自己没有这样干。

 

回忆,他想着,死死盯着死灰复燃的壁炉,想靠这一点即视感回忆起来。整个办公室被炉火映得绿莹莹,看样子有人要来了。

 

哈利发现自己被绑在办公桌边不能动,双手反剪身后,......绳子在......绕出龟甲一样的结,勒得他不得不打开肩胛骨,挺起胸膛。早上熨得笔挺的衬衫被汗水完全浸湿,与绳结合谋勾勒出结实漂亮的肌肉线条。哈利从来不属于健壮威猛的类型,但长年的魁地奇运动和战斗反射给了他灵活匀称的身体。

 

比如说现在,他维持着诡异的姿势,诅咒自己身体的柔韧性。

 

“很好,看来你已经提前准备好了。漂亮的束缚咒,我佩服你在这方面的创造力。”哈利的视角被固定在地面上方,只能看见来者雕着暗纹的复古皮鞋、被挺阔西装裤包裹的长腿,还有鞋和裤脚之间的一截脚踝。他感到干渴,咽了咽口水。也许是今天说了太多话而没有喝水。

 

来者越走越近,用脚尖抬起了哈利的下巴,这下他能看得更高些,是细窄紧实的腰、撑起斗篷的宽肩,还有包裹在暗纹马甲里的结实胸膛。他的肩太宽了,这个角度让哈利的视野完全陷进他身上,甚至看不到他身后的墙和高处的天花板。他戴着礼帽,大半张脸埋在帽檐的阴影里,只在微微偏头时露出线条锐利的下颌角。

 

“放松,亲爱的,”他伸手按住哈利交叠在一起准备挣开绳结的手腕,俯下身让......哈利的耳边:

 

§把你自己交给我,你喜欢危险。§

 

从任何意义上讲,蛇语都糟糕地让人紧张兴奋。哈利感到全身的血液开始翻涌,一滴汗从额角沁出滑落到太阳穴。然后在他甚至没看清的时候,一根骨白色的魔杖闪电般指向他的太阳穴。

 

沸腾的血液凉下来一半,另一半在身体内乱涌,冲上......又涌向......。

 

哈利感觉自己没救了。

 

§从现在开始你做任何事都需要经过我的同意。§

魔杖的主人轻描淡写地说。但哈利知道他的视线一刻都没离开自己的身体。他观察着哈利的呼吸频率,总是在他快要冷静下来的时候突然刺激。于是哈利感觉思维越来越难集中,本能让他关注身体任何一处可能被随机接触的部分。他像一只绷紧的弦,被来者伸出苍白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......。

 

“汤姆 里德尔?”

 

“不然还会是谁?继续!”

 

发光的杖尖从太阳穴移向面中,轻轻滑过高挺的鼻梁,开始拨弄柔软的嘴唇。哈利不堪其扰,只能随口说道:“挂坠盒,只能是你。只有你这么----”

 

说到一半,魔杖撬开他微张的牙关深入口腔,......哈利忍不住干呕。汤姆 里德尔叹了一口气,就着这个姿势拍拍他的脸颊,不无遗憾地说:“我们见过的,你还在一堆金器复制品里找到了我,忘了吗?”

 

然后你被蛇怪的毒牙扎死了。哈利忍着恶心感用力抬头,确保自己能直直盯着那双猩红色的眼睛,然后忽略一切感官,集中注意力只想着这句话。

 

轻拍他脸颊的手倏然发力捏住他的下巴,哈利毫不怀疑自己会就这样脱臼。但金杯说话的语气还是那么云淡风轻:“所以我该感谢救世主,把主导权交给死人,是吗?”

他另一只手作势要抽走魔杖,被哈利死死咬住。

 

“你可以咬得更紧些,然后你就会如愿以偿地脱臼。” 他扬了扬下巴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哈利,目光锁定在......的唇间,意有所指地说:“反正对我来说只会更方便。”

 

哈利马上松口,湿漉漉的魔杖顺着下巴找到他的喉结,恶意地刺了刺,让他眼前一阵发黑。

 

“这是惩罚,你想选这里还是?”杖尖继续下滑......轻轻搭在锁骨窝上:“或许这样也不错?”

 

“酷刑咒留给你自己,不客气。”

 

他预料到顶嘴不会有好结果,但他就是无法克制。于是哈利被揪着衣领后颈掀翻,狼狈地仰躺在地上。汤姆半跪着,一只膝盖从他的......顶住他的腰腹,哈利几乎上不来气。修长的手扯开他的衬衣,扣子哗啦作响崩了一地,但哈利来不及关心这些,魔杖指向......开始闪烁红光……

 

办公室门被砰地打开,哈利手足无措地捂住胸口,眼里含着生理性的泪水惊恐地望着门口,他希望自己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。

 

“我是来告诉你,你不被欢迎,今晚不许来我们的家宴。” 金妮 韦斯莱姣好的身躯被黑色的工作袍包裹着,脸色涨得比头发还要红。就像一只愤怒的雌狮打上门。

 

“啊,金妮,我,呃……”哈利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,也无法开口询问她有没有看到、听到什么,一时间愣在当场。

 

“是我甩了你,波特,我们彻底完了。”

 

金妮摔上门扭头走了,哈利看着她飞舞的长发大脑一片空白。他本该表达些什么的,愧疚或者歉意?但他现在一片混乱,只能摸到镜子对面先打量自己。

 

一切正常,衣冠整洁,根本没有任何红肿勒痕。只有他的脸红得厉害。按常理来讲,此时他应该会头疼,伤疤也突突地跳着。但现在那里平静得仿佛不存在,反而是......依然兴奋。

 

一个货真价实的白日梦

 

他用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脏话诅咒自己,诅咒伏地魔。

 

TBC

 

  • 哈利:医生,我xp可能有点怪但我不是那种人……

  • 医生:做自己,没问题!我知道你就是这种人!

  • 如果有删减请从简介找完整版🙏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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